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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Gelockt,aufsel’gemGrundzuwohnen.(你被引诱到同样的地方居住)”
文宜坐在浅睡的爱人身边,俯身在她耳畔呢喃,掌心贴合她的腰线往上摸索,直到大鱼际触碰到她两侧肋骨,“DuflüchtetestinsheitersteGeschick.(你逃进了最晴朗的明天)”
文宜的皮肤是如此滚烫,触感贵重如玉,祁庸醒过来,顺势搂住她的腰,手掌贴着她历历可数的脊柱一路往上,托住她的后背,藤编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轻响。
前庭院落中满目荷花,红碧相杂,琉璃般的水波将日影投在文宜的前额。
“ZurLaubewandelnsichdieThronen.(权力的尊位变成凉亭)”
,祁庸顺口接上她方才低声吟饿的诗句,音节在唇间缠绵。
“你好些了吗?”
她抬手抚摸文宜的眉尖。
艾斯奇弗突然发难,她们紧急逃生,尽管撤离措施可谓万全,兼有无量力随行保护,文宜还是被玻璃碎片擦伤眼尾。
轻微的眼外伤干扰了正常的房水循环,造成眼压升高,她的左眼变得很模糊,连续几日在暗室内静养观察。
医生唯恐这会诱发她的视神经萎缩,祁庸本不愿让她知晓自己的担忧,然而几天辗转反侧、彻夜难眠,她几乎没有午睡的习惯,今日在院里打盹,却被出来散步的文宜逮个正着。
团伙解散之后,代号也没了意义。
文宜笑吟吟地望着她,在阳光下眯起双眼,道“我没事,谨行。
你呢?”
“肋骨上还有些淤青未褪。”
祁庸听见自己的灵魂深处似传来一声叹息,颧骨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,在阳光下略微发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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